这篇专栏的原文来自战锤AOS三版军书《西格玛诸城》:
诸域属于我们。
我们无休止地进军并非为了侵略,
(资料图)
并非为了出于贪婪或恶意的征服。
这是一道击退黑暗的明光,
它的终结只会以一种方式。
在一场战争中。
*
我们誓要夺回过去拥有的土地。
这片肮脏的诸域曾经完好无损。
有些是无上乐土,而我们是受祝者。
但自从黑暗诸神降临,
它们被毁坏,被腐蚀,被蹂躏,
我们并没有放弃希望。
*
我们挺过了试炼,要么远走,要么躲藏。
风暴已经来临,时代就此改变。
我们赢得了新的盟友。
自天堂降下的雷魂战士,
坚毅的矮人,敏捷的精灵,还有更奇怪的生物。
如今我们团结一心,用火焰、愤怒和信仰迎击黑暗。
*
我们用辛劳、痛苦和鲜血去治愈大地。
我们砍杀、戳刺、刨挖、撕扯、啃咬。
哪怕我们需要拖着残肢断臂继续前行,
哪怕我们筑起的城墙很快被敌人推倒,
哪怕我们得从割破的喉咙里发出战歌,
我们也要战斗到最后一刻。
*
因为伟大巨轮必须转动,
哪怕它把我们的骨头碾作尘土,
哪怕它用我们的肉体润滑车轴,
哪怕它的车辙是鲜血汇成的河。
转啊,转啊,
直到一代又一代人把热血流干。
大祭司泽恩丝塔,巨轮宗的女族长
纵观整个凡域的所有法则,你总能看到一个正在缓缓转动的巨轮:不断流逝的时光。时间是凡人在这世上唯一能够确定的东西,他们亲眼见证了它从这一代人流向下一代,看着一把战锤从父母手中传给子女,再传给孙辈,如此循环往复,直到抵达永恒的胜利。任何事物就是这样,而且永远都将一成不变。
大祭司泽恩丝塔是个不苟言笑的老古板。她的身上有一种超自然的气质,这一点谁也无法否认。她的目光是如此凝重,可以压得一个人喘不过气,只想陷入泥潭之底。她所信奉的正教、昂布罗根教会的一个分支“巨轮宗”的信众们声称,这是因为西格玛的战锤盖尔·玛拉兹就摆放在她的肉体上。
人们传说,在泽恩丝塔热情如火的年轻时代,她曾受过盖尔·玛拉兹的祝福,神王表彰了她在焰疤高原上取得的胜利。但也有人说,她的力量还有着更黑暗的来源,或许她根本就不是凡人。曾有一次,刺客射出的子弹穿过她的身体,她却毫发无损;还有一次,斯卡文军阀的刀刃直接劈中了她的头颅,对她造成的伤害却不亚于夏日吹来的微风。从泽恩丝塔的轿子里飘来的熏香气味底下,还藏着一种奇怪而令人不安的东西,滋味甜美却又令人作呕。更离奇的是,城市里的长老声称,当西格玛的雷霆怒火首次降临凡域时,泽恩丝塔还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妪。尽管这不可能是真的,因为即使是纪岚水的功效也存在极限。至于在她身后的那副骨架,一具和她身上有着相同伤疤的遗骸上到底有什么秘密,除了她的追随者之外没有人知晓,至少没有人愿意透露。
不过,尽管有着关于各种奇怪现象的传言,但见过泽恩丝塔战斗的人都知道,神王确实庇护了她的肉体。她不是穿着盔甲,而是穿着官袍上战场,手里也只是托着一个用来测量伟大巨轮的每一次转动的沙漏。她很少在公开的冲突之外发脾气,因为她的阿奎夏之怒只会留给反对宗派的异端。尽管如此,人们只要见识过她在战场上的影响力,都会对她的号召力深信不疑。
泽恩丝塔身旁的士兵在她面前时会加倍努力地战斗,他们的信念重新燃起最初的理想之火,所有的疲劳都从四肢百骸中消失。战场上的大祭司诵读着一句又一句的西格玛格言,她的嘴唇上迸发出耀眼的火花,她庄严的圣轿聚拢了雷霆万钧的力量。对于这位巨轮宗的女族长来说,仅仅是接近目标就足以造成杀伤。蔚蓝色的闪电在充盈了阿兹尔能量的圣轿周围噼啪作响,形成一个不断扩大的光环,仿佛一个由纯天然力量的辐条组成的车轮在空气里荡漾,将胆敢靠近她的敌人烧成灰烬。那些对一个如此古老的人所能行使的力量不屑一顾的对手,只会留下在她身后的半空中打转的灰烬。
泽恩丝塔的随从通常都是身材魁梧之人,全身流淌着神圣的力量,可以抬着轿子走过一英里又一英里,但他们为大祭司服务的时间绝不会太长。每次远征之后,都会有更多的人自告奋勇去为大祭司抬轿,虽然每一对新的随从都会因一个月的劳累而变得衰弱,但从来都不乏忠心耿耿、膀大腰圆的健壮男女挺身而出。他们与她的联系十分紧密,有时她甚至不需要说一句话,他们就能预料到她的命令,并毫不犹豫地照办。
巨轮宗
看啊,伟大巨轮正在转动!它象征着时代的进步与崇高的天体之舞,它将未来转为现在,又将现在转为过去。从大局上来看,哪怕西格玛的所有信徒都被巨轮碾碎又有什么关系呢?一代又一代人都被它无情地碾压殆尽,母亲和父亲被送往荒野,接二连三地死去,他们的孩子走上了与父辈同样的道路,他们的孙子也是如此,这不就是巨轮在转动吗?毕竟,伟大巨轮是这世上最神圣的东西。因此,大祭司泽恩丝塔的轿子是由人抬着,而不是用轮子或蒸汽驱动的;凡人原始的肌肉和耐力正是西格玛信条的最佳体现,而神圣的车轮被泥土和污垢玷污的景象则是亵神之举。